而且这个朋友在300公里外的泉城,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交集,我把微信取名 “仗贱走天涯”,这名字看似玩世不恭,更容易拉起女人的好奇心。
我应该对此表示感激吗?我只觉得这是最残忍的刑罚,因为我只有使用最极端最恶劣的手段才能让你们对我破口大骂,才能让你们稍微注意到还有这么个儿子缺乏应有的管教!当我剖析自身为何产生恋母癖时,得到结果似乎是我在两位妈妈身上看到了这个年代弥足珍贵无比动人的真正爱情,但我却什么也没有,朋友,亲人,伴侣……我什么也得不到,但这一切又都能在你们身上实现,是嫉妒吗?是想要把这些从你们这儿全部掠夺走的变态心理吗?的确存在这部分因素,因为我很严肃地考虑对你们的最终洗脑——不用你们猜反正也说不出什么。
老张说完诡异的笑了笑接着说瞧你刚才见到徐经理那副熊样,老二挺得快要出来了。
成进问道:“这两个美人儿要怎麽处置?”赵昆化笑道:“等罗参来谈条件啊。
筋暴凸的大鸡巴把嫩屄里面的屄肉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于是我干脆放弃了继续抚弄,直接将腰一挺,将整根肉棒都压在了她的阴户上,沿着饱满润滑的肉缝上下滑动,在一片柔软湿润中寻找那个足以销魂的肉洞入口。